梁塵秘抄(りょうしんひしよう)

新生(上)

       前言:这篇文的灵感来自于小破站的一个互动游戏,我希望所有女孩子能够健康,快乐的成长,就这样。文中可能有些地方会令人感到不适,请各位多多包涵。


       正文:我叫赵悦,是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大三学生,学的是声乐和舞蹈,我以为我在毕业后会按部就班的工作,平平淡淡的生活,直到…那天的到来。


      临近期末考试,埋头于题海苦战的我决定去外边转转,走到大街上,心里虽然感觉轻松,可想到毕业之后的路,我也感觉到了一丝压力,就在我低头看手机的时候,不知从哪走过来一个老太太,衣衫褴褛,对我咿咿呀呀的比划着,我报过手语的课程也就看懂了她肚子饿想让我带她去吃点东西的意思。


     她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家店铺,意思就是让我带她去那里,我没有多心,也就答应了,可是和她进了店铺,屋里没什么吃饭的人,我本来想招呼她去别的地方,可不知从哪伸出一双手死死地捂住了我,我想挣扎,却发现身子越来越软。然后,我就晕过去了。



      我睡的迷迷糊糊的过了很久,只是感觉到自己被强行的穿上了很奇怪的衣服,像是在演电视剧一样被人架来架去的。我感觉自己到了一个屋子里,然后又有人捂住了我的嘴,我再次的晕了过去。等到我真正清醒,是在差不多一周之后,我赫然发现自己除了一条破棉被以外,身上什么都没了,我愣了半天,有些巨大的信息量一时间让我有点宕机,这时,我忽然回忆起昏厥时候的一些奇怪感触,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我放声大哭。



      这时,似乎是听到了我的哭声,进来了一对看上去是母子俩的人,母亲来了个自我介绍:“娃儿,你醒啦,哎呦喂,多水灵的丫头,定是个好生养的,俺是你婆婆王白氏。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又指了指旁边那个看上去不太灵光的:“他是你男人王耀祖。你们啊,已是有名有实的夫妻了。”“呸,拐卖人口是犯法的,我要告你们!”“告谁啊,你是俺们家花钱买的。又洞了房,想去哪?”旁边的王耀祖这时插了句话:“妈,我是不是能和媳妇儿玩儿了?”“别急啊。”“王八蛋。畜牲!混蛋!呜…呜。”


      许是嫌我太过啰唣,她们堵住了我的嘴,这之后,不知从哪来了很多王家的亲戚,也有年岁大的带着头巾,也有年轻的蒙着脸,而她们都是说了同样的话题,让我认命,我一概选择了沉默。甚至说的烦躁了还会动手打人,过了两天,王白氏拿着一碗黑乎乎的东西走了进来,拿出封着我嘴巴的破布,掐着脖子给我生灌了进去。那一刻,我知道,以前的人生彻底回不来了。灌了药,王白氏冷笑一声:“让她好好休息吧。”说着便走了。



      无比绝望的我无声的哭着。想到天黑,我做了个决定那就是死。我用尽力气把额头对准墙壁狠狠地撞了过去,然而,也许是身体捆着的缘故,力气被卸了很多,我虽然昏了过去却并没有死。

     

      王家的人发现我满头是血担心出人命的王家人为我找了村里的医生,医生检查之后说我的身体并没太大问题,只是这一下撞的实在不轻,王白氏这时问道:“大夫,这女娃不会和耀祖一样变成傻子吧?”“应该不会,只是…她可能会失去一些记忆。”“失忆?”王白氏想了想,心里忽然有了主意。

      

       等我醒过来已经是两天之后的事了,清醒的我脑子一片空白,忘了很多事,连自己叫什么都忘记了,只记得一些似是而非的模糊片段。我看了看自己现在穿的粗布衣服和长袍,疑惑的想着:这是什么鬼?试着想说话,却发现自己只能发出不规则的呃呃声。这时听到动静的王白氏走了进来,我一脸疑惑的看了她好久,甚至连怎么写字都有点忘了,只好歪歪扭扭的画了几个字:你是谁?

 

    王白氏偷偷掐了自己一把,硬挤出了几滴眼泪哭道:“大花儿呦,你可算醒了。”我接着在炕上画道:我叫大花吗?王白氏点了点头说道:“对,张大花,你爹叫张宝柱,小海子村的。你娘张袁氏,和俺还是表姐妹呢。一出生你啊还尿了俺家老头子一手呢。”我又问道:我是自小就是哑巴吗?只见王白氏说道:“可怜的娃呦,五岁那年发高烧,把嗓子烧坏了,你娘在那年年底就没了,死前把你托付给俺家耀祖。让他好好照顾你。是俺的疏忽,吃饱了没事让你爬高收拾屋子,结果害的你磕到脑袋。”我接着问道:耀祖?王白氏说道:“你忘了吗?小时候你爹定的娃娃亲。今天就是你俩结婚的好日子。”


       

       说实话,我并不信这漏洞百出的说辞,可我也真的说服不了自己这是假的,因为我什么都想不起来。王白氏笑了笑说道:“行了娃儿,好好歇歇,过几天就是结婚的大日子了,别误了。”第二天早上,王白氏为我拿来了黑面纱和黑头巾,拉着我到镜子前开始打扮起来,边打扮边说:“娃儿啊,俺知道你因为摔到了脑袋可能觉着这衣服便扭,没啥,习惯了就好,俺也是这么过来的。”为了镇住我,王白氏为我系头巾的时候故意勒了一下我的头,恐惧不已的我也就没敢再追问。


      就这样,休息了几天之后,我就大致了解了这个“家”和我的“丈夫”的一些情况,我的“丈夫”王耀祖父亲在打工时意外去世,留下了不少赔偿款,我的“丈夫”王耀祖是个烧坏了脑子的半傻子,而王白氏的的假面具也就渐渐的被揭开了,稍不顺心对我非打即骂。数日后,为了证明王白氏那番话的真实性,他们还煞有介事的办了个婚礼,婚礼上还不知从哪里搞了张证明我和王耀祖婚约的文书。婚礼结束后,王白氏就对我说道:“从今天开始,按照村里的规矩,你就是王张氏了。记住了吗?”我点了点头,只是后来,村里的人除了一些正式场合,很少有人这么叫我,大多数的人都叫我哑嫂子或者哑婶,年长一些的叫我王家的哑媳妇儿。


      婚礼过后,我被繁重的农活和家事弄得疲惫不堪,而身体上也因为无法适应农村生活经常是新伤添旧伤,大伤添小伤。王白氏算是把我当做了出气筒,为了自保,我渐渐学会了适应村里的生活,手上慢慢的生出了厚厚的老茧,之后,“家”里来的很多人都会和我说一个共同的话题-多生孩子是有好处的。尽管我心里有个声音告诉我,这样的说法很扯淡,但为了少挨几顿打,先在这里活下来,我渐渐的学会了附和她们的说法,也学着用手语问村里的情况。而且,王白氏为了镇住我,在村里处罚所谓的不干净的女人的时候还会把我拉过去“长长见识”看到那些被堵着嘴挨打的女人,我被吓得无声的哭了起来。一旁的王白氏一看,反倒满意的点了点头:“娃儿,知道怕就好,可别和这些人学啊。”


       


      这之后,挨打虽然少了,但我的处境并没有太大改变, 直到某天发生了一件事。这天,王白氏将我叫了过来,我看到旁边还坐着一个和我们相同打扮的中年女人,她和我说:“王张氏,女寺那边有点活儿让你去干,你愿意吗?”我点了点头,便跟着她走了,走了没多久,来到女寺后院的柴房里,我惊讶的发现,那里捆着一个蓬头垢面的女孩,堵着嘴低着头。中年女人对我说:“你要做的是看好她,晚上,她老公就把她领回去了。”看到眼前的场景,不知道为什么,我感到了一阵恶心眩晕,眼睛一黑,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未完待续)

     

评论

热度(4)